大美石泉 水乡故事
文 / 周传利 图片 / 作者提供
说起后柳水乡,她是岁月的水袖堆积起来的千年古镇,一直以来仍风雨飘过,日子僵硬依旧,老屋的汉瓦,是水乡码头的王朝,渔歌回荡在,时间裂缝中的汉宫秋。后柳水乡出生在陕南秦巴山间,碧蓝的一洼汉江水,如脂如膏,似梦似幻,仪态万方成东南流向。是不是有汉江之时就有了水乡没去考证,江岸边的崖石上,纤夫的足迹有的已沉下江底。我自打尿床的时侯就生长在她的怀抱,也知道还有人管她叫古镇,至今也不知道她到底多大年岁。水乡的故事当然是我讲的最清楚。就连她的呼吸和气息都是我的灵感。
很小的时侯,水乡没有宽敞公路,虽有轿子却没能把小家碧玉的她抬着嫁出去。那块巴掌大泥巴做的小镇那时侯也就几百人,更没有一个象我一样拿着手机就可以给水乡画画妆,当当媒人把她介绍出去…
如今,水乡的水和我一样长大了,码头上那棵屋抱树也和我一样长高了,现在高的让世人都可以看见。码头的船帆直指蓝天,指挥着天空,太阳,月亮,要不这些年总是风调雨顺? 古镇的石板街、马头墙和我一样都有了皱纹,正是因为这不老的苍桑,像千年窑藏飘香四海,那浓香吸引八方客人驻足,就连汉江的鱼虾龙门也不跳了,而是从江河里跳上餐桌,变着法子、花样,使出色、香、味的浑身解数热烈地招览客人,留下好口碑,好印象。
每当翻开大脑的记忆,总是一个个熟悉的画面闪出,开始播放出陌生而荒诞的剧目。我将一抹抹秋瑟凝聚在眉心,凄婉成潭,浩渺的烟波倒映今季的际遇,一朵曾未绽放而凋零的花蕾,流逐在江面,诉说着一个个断章的童话,记忆想象,连缀过程。我要说:“水乡”只是汉江里欢实的游鱼,只是打麦场上那轮不落的月亮,那些游进江河里的鱼,嬉戏的依然是故乡的月影;我要说:“水乡”那片熟透的枫红染末了秋的楠柯,根已经和春风签约,凡有春风的地方,都美着水乡的风景,此时的水乡,那盏渔火和唱晚,种在了童年的月亮上,她绿了我的终身,不管我怎样去删除,都删除不了乡音的顽固,游子的恋中,记忆在文字里,熬煮符号里的骨头,一根根都站立成,人生画廊里鲜活的乡音。
古镇水乡之上,万里星河之下,连接着历史悠久的过去,承载了往后漫长又斑驳的岁月。这里的人们勇敢勤劳,看今朝的风流人物中坝作坊的开创者,便是儿时的学友,那是用血液通过十指建造出历史辉煌,用智慧打造,依托陕南秦巴山水,孕育了一个淌金的中坝作坊小镇,一个彰显古色古香的村庄,撑起了每一个梦想,先秦文化与历史华章。秦砖汉瓦的风格,造就七十二家民间作坊,彰显商埠的青史,唤醒昨日落下的那片霞光,流不去的是千年的足迹,与世无争的石板街巷,木板门上剪纸窗花散着柔光,石碾滚动着岁月的黎明,油条麻花,水煎包一登场,便保管客人,填饱着自己的幸福。中坝峡谷的云雾,交织在作坊的饮烟里,满街的裙子掀起诱人的风,繁盛的商贸,争抢着客贾的钟情,年轮辗转着岁月的蹉跎,默默无语,古今谁与评说。
每一次回到水乡,漫步在青砖石上,渴切想更多地记住她的每一个细节,一草一木,似乎都带有那份淡定的气质,路延伸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,路上的每个岔口,都通往一个不一样的绚丽画廊。
我的千言万语诉不尽她的故事,因为她的无穷魅力招来天下游人为她摄影照像,只要你看了照片之后,一定会深深地为她迷醉,以至在梦中也欲罢不能。我这一生是被她俘虏了,无可争辩地俘虏。她是那样的令人向往,有着难以想象的魔力,一旦你被遇见,你再想放手,那已是不可能的了。
水乡最引人注目的是,那淡淡的疏离的薄烟笼罩在古镇码头的上空,那白墙黑瓦的简朴木板房就像未经装束的少女,婷婷窈窕立在河畔。淡墨色的天空与一座座的参差的桥梁晕染在一起,泛着丝丝涟漪的略有浑浊的河水轻轻荡漾着。一只只带有忧伤的帆船漫无目的地漂在河面。模糊了,就像一滴墨迹渐渐渗透宣纸一样,所有的一切都在融合,变得模糊了。只剩下满目的淡墨色。这便是我对你讲的后柳古镇,风姿清丽的陕南水乡。
你还可去看,采莲少女在田田莲叶间的笑语,和粉荷散发的幽幽的涩香,拨开层层的荷叶,玉手纤纤,捻断荷杆,轻拈花瓣,临鼻细嗅,便可笑开一整张荷塘的容颜,令人不得不浮想联翩。此间,天共水,水连天,水天辉映戏采莲。
还有人称赞她为梦幻水乡,“花非花,雾非雾。夜半来,天明去。来如春梦几多时?去似朝露无觅处。”有些东西你说不清楚,所以不必说,而只有去梦。在梦里,你才能真切地感受,实在地触摸。一如这水乡一般,即便我好长时间没临近过,她却总在我的梦里出现,那么真实,那么质感。
我此刻为你讲述的水乡,是当今知名的旅游圣地,来到这里你可看到,春天是鲜花开满了暖墙,天地间都调低音量;夏天是江碧鸟逾白,山青花欲燃;秋天是风与叶子缠绵,花与蝶儿爱恋;冬天是漫山银装素裹,一幅优美的画卷。山、水、洞、峡、滩,样样俱全,到这来一次深呼吸,这里是天然的大氧吧,这里是永恒的春天,独一无二的水墨丹青,名副其实的小江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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